老太太和夏老头说,“这么一比啊,咱家甜甜去当兵能有出息吗?”
夏老头没明白:“啥意思?”
老太太犯愁,“要是当兵的都这么为人民服务还这么能干,咱甜甜那小体格,到了那大熔炉里,怎么炼钢也没个出头之日啊!”
谁也不知道,夏天的手中捏着纸条,她心里有点儿泛起了嘀咕。
那上面写着:我们还会见面的。
——
林鹏飞的母亲藏完细粮,茫然无助地坐在房头的小板凳上。
那个男人没来,却派了秘书送来一堆吃的喝的、还有钱,没有话……
何必呢?
她早就让那些事儿随风去了。
别人是怎么当母亲的,她不清楚。
鹏飞没了爸,她们母子俩相依为命,从此啊,鹏飞就是她这个做母亲的天,她为儿子活着。
铁门被推开,林鹏飞和那双疑惑过后又愣住的眼睛对视时,他手中的网兜掉在地上。
对于林鹏飞来讲,心里最难受的就是和母亲见面。
“娘!”
“鹏飞?”
……
一双靠搓麻绳挣工分、像是老树皮般麻麻裂裂的手,抚摸着林鹏飞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