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气息突然降临，如山岳般沉重，又如大海般宽广，更如深渊般恐怖。
余述的瞳孔变成了银白色，却不显得怪异，而是透着一种纯净神圣的感觉，头发似乎也比刚才长了数分。
神情漠然，整个人带着一种实质般、如天威降临似的威严感觉，天地万物尽数藏于胸壑，掌于手中。
虽然样子没变，但几乎完全换了一个人！
小萝莉的手如触电一般松开，感受到余述身上的气息，眼眸中顿时闪过一抹不可思议的震惊。
似是想要确定什么，小萝莉深深盯着余述的双眼。
良久之后，只见她眼眸中的震惊变为了追忆，然后化为愤怒、怨恨、悲伤，最后归于平静。
“原来是你。”
小萝莉冷冷吐出四个字。
此时，只见幽冥印化为一道金光，竟主动停在余述面前，像是活物一般绕着余述不断飞舞，金芒闪烁，似是十分兴奋激动。
余述抬手。
幽冥印乖巧的落入余述掌心。
接着便见余述看向小萝莉，银白色的双瞳没有流露丝毫情绪，良久之后才缓缓开口说道：“何苦……如此。”
声音是余述的声音，但语气中却似乎饱含着无尽沧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