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平静无波，没有恨意、没有愤怒、没有纠结，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悲戚和痛苦，以及……心若死灰般的寂静。
“你不懂的。”
白芊眠脸上露出一抹悲戚的笑，眼神温柔的看着怀中的陈楚山，似是自言自语的轻声说道：“真正的爱情，哪分什么谁为谁做到什么程度。他看到我危险，第一时间冲过来救我，哪怕替我去死也心甘情愿，只要能将我救下，就满足开心……就是这么简单。”
“……”
白烟色张了张嘴，眼中闪过一丝歉疚，旋即轻声叹息：“跟我回去吧……”
说着，白烟色看了一眼远处的陈青祠，继续说道：“带着你的儿子，一起回妖狐宫。陈楚山已死，族老们的怒气会少去大半，我会请求他们赦免你们的死罪……”
白芊眠轻轻摇头，没有说话。
而此时，只见远处的陈青祠满脸痛苦，狂奔而来。
方才，陈青祠远远看到自己父亲的身躯轰然倒下，那一刻，他如遭雷劈，缓缓瞪大眼睛，浑身僵硬。
陈青祠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呆呆的看着远处的父母二人，一波波如巨浪般的悲伤与痛苦将他淹没，令他身体开始止不住得颤抖，却根本无法动弹，甚至连发出声音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