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燃烧着熊熊烈火，只觉得无尽的痛楚从全身各处袭来，令她忍不住闷哼一声。
类似的一幕刚刚才发生过。
只不过是白烟色控制不住力量，将陈楚山烧死。
而不过才刚刚过去几分钟，相同的情况竟发生在她的身上。
“也好……”
白烟色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甚至连灵魂已经燃烧起来，气息也越来越微弱。
但在这一刻，她的脸上竟浮现一抹笑容，远远看向了白芊眠，似是自言自语的轻声道：“就当我……赔他一条命。”
“轰！”
黑色火焰骤然升腾，狂暴肆虐。
白烟色的身影消失在了火焰之中，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烟色……”
白芊眠怀中抱着陈楚山的尸体，远远看着这一幕，神色复杂。
陈青祠站在原地，看着已经化为灰烬，再也找不到半点存在痕迹的白烟色之前所在的位置，瞳孔中竟出现了一抹怅然之色。
那感觉……似乎是目标消失之后的一种意犹未尽。
以及……更加狂暴的杀戮毁灭欲*望。
“青祠！”
白芊眠面色惊变，连忙大喊一声。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