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把手chā进口袋里:“怎么会这么问?”
“想问清楚。”她说。
“我……算是吧。”傅沛支支吾吾,“我们以前算是jiāo往过吧,那jiāo往过当然喜欢了。”
“不要喜欢我。”
“你什么意思?”傅沛抓住她的手。
“就是我不想成为你喜欢的人中的一员。”她挣开他的手,“你回去吧,我下午有事。”
“你不要太过分。别仗着我有点喜欢你就摆谱。”傅沛火大地踹了路旁的树一脚。
“你完全可以不要理我。”
而她也完全不稀罕他那“一点喜欢”。
“司徒末!你到底想我怎么样?”他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走。
“我不想你怎么样,我就是觉得你至少欠我个道歉。”
“我道哪门子的歉,之前在医院不是跟你说过对不起了吗?”
“我是说愚人节的事。你欠我一个道歉。”她知道翻旧账很可耻,但不翻又很可恨。
“都什么时候的事了,你还翻出来讲,你也太小心眼了吧?”
“哈,女人心眼小是千古流传的真理,你才知道啊?”末末怒极反笑,“算了,我不想和你吵架,回去了。”她抽不开被他抓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