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
末末看向镜子,脖子上都大大小小的红肿,昨晚的事像按下快进的电影,迅速地在她脑海中过了一遍。
“末末,不是吻痕吧?”梦露古怪地看着她。
末末正想说什么,眼尖地瞄到镜子里自己的手臂,忙撩起袖子,上面星星点点都是红点,半蹲下去撩起裤子,腿上也都是红点。她挤出一个苦笑:“我起酒疹了。”
“真的哦,可我看你脖子上的红肿和手脚上的不大一样啊。”
“脖子上血管多,当然肿得比较大。”末末急中生智。
“用不用看医生啊?”
末末摇头:“过几天就消了,不出门就是了。”
梦露想起什么似的:“我怎么记得你前晚有说要去帮忙打扫房子啊?”
梦露这么一讲,末末也记起来了,她今天得去义务劳动呢,真是不想去,可又不能跟顾未易说,我被你心上人强吻了,心情不好不想劳动。
“心上人”哪……谁的心不是血肉所构,简陋易损?如果可以,末末真的很想给每颗心都贴上标签:易碎,小心轻放。
所以,在每个人心上的心上人哪,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请你,请你小心轻放。
傅沛,你看到了吗?易碎,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