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爬起来换了套衣服,临出房门前照了下镜子,甘草片还真的有效,一般要两三天才会消的酒疹居然一天就消了。
阿克一身西装笔挺,手舞足蹈地和顾未易说着什么,乍一看挺滑稽的,像没胡子的卓别林。
“嗨。”阿克见末末出来,打了声招呼。
末末点点头,说:“你穿成这样干吗?结婚啊?”
阿克有点不好意思地拉了拉衣服:“我刚刚面完试。”
末末抬头看了下壁钟:“真早。”
“司徒末。”顾未易突然打岔,“去洗脸刷牙,待会儿一起出去吃早餐。”
“哦,好。”末末转身走向洗手间。
阿克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想说点什么,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早餐吃得并不是很愉快,主要是阿克突然提到傅沛,让本来在抢最后一个汤包的顾未易和司徒末动作一滞,气氛整个降到冰点。
阿克说:“末末啊,傅沛快得神经病了,你不联系他,他就不敢联系你,他现在连工作都没心思找了。”
他说:“末末,你有什么话跟他讲清楚吧,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他还说:“末末,傅沛真的很喜欢你,大学四年我们都听他念叨你念叨到烦死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