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来,奇怪地问:“那之前干吗骗我?”
末末没好气:“谁骗你呀,我只晕自己的血,不晕别人的。”
顾未易听着觉得新奇:“敢情你的晕血症还挺自私的?”
她没接茬,拉着他到沙发坐下,仔细察看他的伤势,额头破了,左眼肿了,右脸颊青了,嘴角破皮了,傅沛下手也忒狠了吧?
末末搬来yào箱,用力地往他脸上涂yào,顾未易撇着头,面无表情地任她揉圆搓扁。她手上越来越使劲,尤其是揉着他脸颊上的淤青时,但他还是面不改色。最后末末心软了,自动放轻了手劲,埋怨着:“多大的人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顾未易沉默,懒得和她解释男人的拳头与爱情和qiāng杆与政权的异曲同工之处。但他越是不吭声,末末絮叨得就更起劲,她说:“你和傅沛闹成这样也算我害的。”
他颇有同感地点头,末末推他的脑袋:“找死啊!”
顾未易刚想咧嘴笑,却扯动了受伤的嘴角,忍不住“嘶”了一声收回笑容。
末末看着挺心疼的,内疚地说:“闹成这样真不值得。”
顾未易伸手安抚地拍拍她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第一,我和傅沛已经一架泯恩仇了;第二,值不值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