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一样把头埋在沙里,管它屁股上的毛是不是被拔光。但是顾未易这厮也烦人,一天到晚和她讨论这个问题,影响她的拔光计划,为了让计划得到很好的执行,每次顾未易提到的时候她都拼命岔开话题,实在岔不开了就捂着耳朵耍赖。
顾未易被她如此不择手段实行鸵鸟计划的行为气得够呛却也拿她没办法。反正他早已决定不去了,对他来说,当时申请麻省理工也是找不到更有意义的事做,想着干脆就挑战一下自己好了,现在挑战成功了,去不去对他来说意义不大。况且,有了牵挂,哪能走得远,他早就认清楚现实,也就不准备苦苦挣扎了。
今天末末跟铁哥和林直存出外场拍广告,拍摄地点比较偏远,少了很多人为拖延拍摄进度的状况,拍完的时候才十一点多。
工作完成了,得到批准后她干脆直接回家,可惜顾未易不在,打电话给他也没接,估计是在实验室待着,她也没多想,给他发了条短信:我已经回来了,你早点回来我就给你做饭吃。
她简单地解决了自己的午餐后,趴在客厅的茶几上练习写广告文案,正文思泉涌时,门铃响个不停,她以为是顾未易忘了带钥匙,便丢下笔去开门,一边开门还不忘念叨他两句,没想到门口站着一个流光溢彩的大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