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把桌上的小碎纸一片片吸上来。末末叹了口气,算了,在劫难逃。
末末推了推还压在她身上的顾未易:“起来,重死了。”
他不但没起来,反而把全身力量都压向她,还顺便多亲了几口。
且不论这压死人的体重,俩人身上汗津津、黏糊糊地贴在一起,末末觉得每个毛孔都堵住了似的,想推开他又没力气,只得放下脸求他:“起来嘛,黏黏的好难受。”
他坏笑:“叫老公。”
她从善如流,甜甜地叫:“老公。”
软软的声音叫得他骨头都酥软了,他咬了她下巴一口,从她身上翻下来,抱起她走向浴室。
调了水温,本来是准备冲一冲的,哪知司徒末根本就软软地站不住。顾未易只好把她放入浴缸,往浴缸里放水,然后扯下毛巾帮她擦着身子。
顾未易拿了条大毛巾包住她,把她抱回床上去,她嚷着要穿衣服,他不给,她作势要哭,他白了她一眼,无奈地从床尾地上捡起衣服,一件一件替她穿上。
清晨,末末醒来,看枕边人睡得香甜,长睫毛盖着,轮廓也柔和,看上去居然孩子气得很。她伸手去翻他的睫毛,他的睫毛软软的,像毛笔一样刷着她的食指。
顾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