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打断,她得以趁机溜回房。
末末洗漱完毕正准备上床睡觉,突然觉得手特别地yǎng,挠了半天,发现手指的关节处开始又红又肿,于是咚咚跑去敲顾未易的门。
他擦着头发来开门,水滴滴答答地从发梢落到脖子肩膀,无限诱惑地滑下。末末看得口干舌燥,突然正视起她男人很秀色可餐这件事来。
顾未易被看得莫名其妙,手在她面前挥了挥:“司徒末,你发什么呆?”
末末干笑:“没有,我的手好yǎng,你有没有yào膏?”
顾未易拎起她的手看,气不打一处来:“跟你说你不听嘛,这会儿长冻疮你就高兴了。”
末末被劈头凶了一顿,火气也上来了,转身就要走,顾未易抓着她的手不让走:“你去哪儿?”
她回头语气很冲地顶:“要你管。”
顾未易气得够呛,丢开她的手说:“我不管,你爱咋地咋地。”
末末气冲冲地跑回房间,坐在床头挠着手指生气,手指越挠越yǎng,气也就越来越旺,最后干脆把手在床角磨蹭着止yǎng。
门吱的一声开了,顾未易绷着个脸进来,末末别过头去不看他。
“手伸出来。”他在床沿坐下,粗声粗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