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到安正这个电话后就傻了,愣怔许久才反应过来,向他确认道:“你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苏夏回重庆了,刚才给我打完电话,说要聚一下,她没给你说吗?”
我确定没有听错,我盼她回来盼了快两年了,可除了前段时间接到她快要结婚的电话之外,便没有任何关于她的消息,这突然说回来了真是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是不是很意外?”见我没说话,安正又说道。
“是挺意外的,她没告诉我。”
“听说还叫了其她几位同学,张琳你还记得吧?”
“当然记得,就是那个给你写过情书的假小子是吧?”
“嗯,还有其他人,她怎么就没通知你呢?”
我苦笑道:“你觉得意外吗?我觉得一点都不意外,难道你不知道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吗?她还联系我干嘛?”
“也对,听说她还带着她男朋友回来的。”
“那不就对了,行了不说了,我下车了,晚点和你聊微信。”
我挂掉了安正的电话,心情又是一阵惆怅,不是无病**的惆怅,而是一种释然的惆怅。
很多时候人的痛苦,就是来源于这种释然。
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