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向她看去,她已然不再是三点式的了,身上穿了一件薄薄的吊带裙。
见我傻眼,她伸手在我额头上轻轻一抚,将我额头上的个冷汗抹掉了。
我呆呆的看着她,有点没回过神来,该不会这都一夜了,她的药效还没有过吧?
天呐!这药效到底有多强!哪儿有卖的?
我哆嗦了一阵,一只手撑着床边站了起来,可却被她一把拽住,紧接着将我往床上一拉,将毫无防备的我直接拉倒在她那张大床上。
说时迟那时快,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她的双手就撑在了床面上,将我圈在她的双臂间,俯视着我。
我的视线正好对着她的衣服领口,本身穿的就是一件吊带裙,见到这一幕。
“咕噜!”
我重重咽下一口唾液,不敢看她,将头瞥向了一边,可她还那么娇滴滴的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件自己欣赏许久的猎物。
“宋,宋总,昨,昨天晚上……是我把你送回来的,我……你还记得吗?”我忐忑不安,结结巴巴的说道。
“我记得。”她微笑着说,目光里似乎还含着柔情。
我感觉她是再用这种方式质问我昨天晚上有没有和她发生关系,我立刻又说道:“你一回家就跳进了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