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事不管任何事她都不会生气。
半个小时后家具回收公司的车来了,我们家这些桌椅板凳都搬上了货车,那边公司的人给了3000块的回收费。
中午我们就在附近的面馆一人吃了一碗小面,接到江枫打来的电话,告诉我他和卢莎莎今天下午三点四十的高铁。
江枫虽然和我是半路兄弟,但我们的感情可一直都很不错,他这人不爱说话,表面看上去有些高冷,但心肠很好。
下午三点钟,我们一行人准时去往火车北站送江枫,离别总是伤感,我这个人一向都不喜欢送别。
站厅口,我和安正陆续拥抱了江枫,纷纷祝他一路平安,叮嘱他到家后一定给我们电话。
有件事我一直记得,临行前,我将他叫到一边,问他说:“你真的不打算继续等你的那个人了吗?”
江枫仰头看了看天,沉默了一会儿才释然般的笑道:“我等了他四年了,过了今年我都三十岁了,我还有几个四年可等哪。”
“我不相信你和卢莎莎是真感情,因为你现在的眼神骗了我。”
“是不是真的又如何呢?”江枫风轻云淡的笑了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兄弟,我也是一个梦想家,可是当梦做完了,就只剩下想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