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给她膝盖的伤口消毒处理后,一边说道:“伤口不浅,最好挂两天水,观察一下以防感染。”
知道她不会说话也听不到一声说什么,我赶紧接口说:“好的医生,辛苦您了。”
“另外回家不要碰水,这两天都不能洗澡。”医生一边说,一边用酒精在林夕膝盖的伤口上涂抹着。
大概是因为酒精对伤口的刺激,林夕勾着脸,紧咬下唇,双手用力揪着雪白的床单。
她的下唇已经被她咬的发白了,硬是没有叫一声,我却不忍心看下去,心里也充溢着一种怜悯之心。
我走到她身边,拉住了她的小手,她的手柔软而冰凉,我用双手紧紧握着她的手,试图给她一点安全感。
她轻轻往外抽了一下,但没抽出,便又勾下了头,或许她知道我是想给她一点安全感。
等医生给她处理好伤口后,我又一路陪着她去做了一耳光全身体检,万幸没有任何意外,只不过她膝盖处的伤口很深。
我扶着她离开医院时,准备去给她买个新手机,可她怎么也不要,还推开我要走。
我实在没办法,只好等明天买来给她了,我提议送她回家,可还是被她拒绝了,她用我的手机打字告诉我,她没事,她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