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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手术室门口,却见那间手术室门上的灯已经灭了,那么就是说手术已经结束了。
旁边的邓莉随即对我说道:“向楠哥你等一等,我去帮你问一下。”
我点点头在原地等了片刻,邓莉跑回来告诉我说:“向楠哥,你爸爸已经做完手术送到住院部去了,咱们回去吧!”
我点点头又跟着邓莉下了楼,整个该过程我就像个木头人似的,她走哪我就跟着去哪,我没有大哭大闹,没有撕心裂肺,我的心平静如水,却又泛起滔天巨浪。
再次回到住院部,邓莉又去帮忙打听到了我爸所在的病房,也是在五楼骨科室。
来到病房时,我爸还在昏迷中,他头上带着氧气面罩,整张脸一点血色都没有。
在见到我爸的那一刻,我一直压制的情绪终于也控制不住了,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
我两步奔到病床边,抓起我爸那只苍白且满是皱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我想让他感受到我,我想离他更近一点。
我轻轻地将他的手从我的脸上抚过,手上的茧硌得我的连生疼,我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整个人都抽搐了起来。
我摸着他手上的老茧,不敢想象这是做了多么辛苦的活儿才变成这样,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