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地说道。
连似月轻笑,那笑里透着一丝冷意,“生气有何用?我们现在要想的是如何防范她们进一步暗害,如何揪出她们的狐狸尾巴,父亲能谅解她一次两次,断不能谅解三次四次。”
大夫人叹了口气,道,“月儿说的对,眼下,也只有先忍着了。”
而到了下午,倾安院那边突然传来消息,老夫人连母突然大发脾气,原来她突然起了一身的红疙瘩,又肿又痒,整张脸都肿到睁不开眼了。
急急找了陆大夫过来诊治,结果陆大夫说是金粉过敏所致。
原来这老夫人一向对金器过敏,她平日里所佩戴的饰物全以玉器宝石为主,那怎么会突然金粉过敏呢。
宋嬷嬷带着人在倾安院四处仔仔细细地检查了,结果后来发现问题出在连诗雅送她的那件绛紫色莲纹团对襟褙子上,大概是为了使衣裳看起来更加富丽华贵,她在里面洒了一层金粉。
后来,老夫人一气之下,说连诗雅明明知道她对金器过敏为了哗众取宠连她的身子都不顾,便命人将褙子绞了,把一堆破布料送回了清泉院,又让萧姨娘和连诗雅好一顿慌。
当连似月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在福安院和大夫人一块品茶吃蜜饯子,她的唇角露出了淡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