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要撑住啊,也不枉你那深明大义的姐姐对你的一番心意了。”
大夫人在旁听了,又被引出眼泪来,道,“是我对不起月儿,都是我对不起月儿……”
“夫人!”周嬷嬷见状,连忙上前握紧了她的手,暗暗用了个力,生怕大夫人一时情难自禁,将真相说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文华院灯火通明,静寂一片,无人入睡,大夫们每隔半个时辰就检查一遍,所有的人都在一边等着连似月的消息,一边等着连诀是否能醒来。
连母也一直没有离去,坐在连诀房间外的酸梨木椅上,手里捻着佛珠,连延庆坐在她的对面,一直到了下半夜。
大夫人则和周嬷嬷一直守在连诀的榻前,其余的丫鬟婆子们则全都守在屋子外面。
宋嬷嬷走了过来,道,“老夫人,您先回去歇着吧,少爷要是醒了就让人马上通知,您近来身子本就不好,不能熬出病来啊。”
连母睁开眼睛,往连诀的房间看了眼,道,“也罢,我先回倾安院歇会眼。”
“大,大,大小姐回来了,大小姐回来了!”连母刚站起身,便听到一阵欣喜若狂的声音,然后便见那守门的护卫匆匆跑了进来。
连延庆猛地站了起来,急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