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穿白,这传了出去了,以后谁还敢娶我,谁会娶一个成婚穿白的人,这么晦气,谁还会敢要我。”
“……”萧氏咬紧牙关,忍着那饱受屈辱的感觉,道,“雅儿,不怕。所谓十年河东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今天安国的旨意不可违背,可是他日若你嫁的人比她份位高,那你的份位就比她高,你成婚该穿什么,还轮不到她来规定,到时候她还要跪在你的脚下俯首称臣!”
连诗雅听了,终于停止了哭泣,眨着一双泛红的眼圈,道,“母亲,今时今日,还有可能吗?”
萧氏笑了,抬手将连诗雅乱糟糟的发髻捋顺了,道,“娘不是从小就给你讲过卧薪尝胆的故事吗?从今天起,你要学习勾践,忍辱负重,静待时机,明白吗?”
“……”连诗雅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目前,我们要对付的人,还是连似月,只要把她除掉,我们面前的阻碍就会小很多。”萧氏想来想去,连似月才是头号的敌人。
“可是,要怎么才能除掉她?”如今,连诗雅再说到连似月,心底便觉得有些发寒,她只觉得她太诡异了!
“等吧,会有机会的。”萧氏说道,拧着帕子的手暗暗用劲。
年节过后,就是上元节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