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母亲那边,若是问起,你替我说说。”
“去吧。”连似月点了点头。
连诀转过身,走下了观月台,走到中间的时候,他脚步停顿了片刻,接着便加快脚步离开了,没有再回头
“当真?!”萧氏听了连诗雅的话,高兴地握紧了她的手,“你父亲罚连诀跪祠庙?”
“自然是真的,我都看到了,那书童四九陪着去的,他什么东西都没拿,听说是因为他在书房跟父亲顶嘴,要跪三天三夜,还不准吃荤,只能吃素,让他面壁思过。祖母知道了,急急地跑去父亲面前说情,父亲都不为所动,说连诀武逆,必须惩罚,祖母还生气地离开了。”连诗雅开开心心地汇报自己看到的一切。
“太好了!”萧氏顿时眉开眼笑,心情倍觉舒爽,“连诀是家中嫡子,又是独子,这种惩罚可是这么多年来头一遭,就算是容雪和连似月最没有地位的时候,连诀的地位也依旧不受任何影响,今天你父亲罚他,是件好事。”
“他也是笨,好端端地,和父亲顶嘴作甚,真是好日子过的不耐烦了吧。”连诗雅微微地白了一眼,道。
“他这个笨,倒是正合我意,他现在顶撞你父亲的威严,惹怒你父亲,将来揭发他和连似月奸情的时候,你父亲就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