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主在的一天,我便永远都不可能出现在那些光鲜华丽的宴会上了,她真是太狠了,不过是一件衣裳,至于将我至于这样的地步吗?”
想起以往的时日,再看看如今连件偏红的裳都不能穿的日子,连诗雅心里头苦闷极了。
但是,谁让她得罪的人偏偏是安国公主呢?一件衣裳当然不重要,可安国公主的脸面,那是谁也不能拂了的。
萧氏这回却一反常态,不但不生气,还道,“不能去更好,眼下可是个极好的时机。”
连诗雅一愣,停止了发脾气,问道,“娘,什么时机?”
“太后寿辰那日,几乎都去宫里了,不是滑胎的最佳时机是什么,连似月不在,对福安院那边下手,可容易多了。”
“母亲已经想好法子了?”连诗雅眼前一亮,问道。
“你等着就是了。”萧氏端起一旁的“安胎药”,缓缓地倒进了钵中,然后啪的一声将碗轻轻丢在了地上。
连诗雅浑身一颤。
参加寿宴的当日,连家一共五两华贵的马车入宫。
当日由皇极殿内御座至殿外台阶、台阶一下直到正北门檐下东西两侧,按品秩分设王工及文武大臣筵席,多达一百余席。
众皇亲国戚及文武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