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
连似月好好地睡上一觉,整个人神清气爽,她站在窗前,连诀送她的那一盆海棠花又开了,开的很是娇艳。
她不禁开口吟诵道,“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大小姐,奴婢给您梳头。”降香走了过来,恭敬地道。
“大小姐,奴婢听说,昨儿夜里,三小姐哭了一个晚上,喊着脚疼,那陆大夫今天一早就又被叫了来,又请了京城的名医来。”青黛拿帕子替连似月擦着手,道。
“名医怎么说?”连似月抬起手,将头上的玉蝴蝶簪子拨弄了一下,问道。
“和陆大夫说法大致相同,三小姐以后恐怕真要成个跛的了,也不能跳舞了,三小姐一直以自己的舞姿为傲呢。”
“那有什么关系,她不是还会医术吗?”连似月淡淡地道。
“说起来,三小姐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给人看诊了。”青黛回忆着说道。
“走吧,该去祖母那请安了。”连似月轻轻一笑,道。
连母坐在酸梨木贵妃椅上,连似月恭敬地站在一旁,耐心地给祖母泡上一杯香片茶,再放入两片生姜。
连母想起那亻崔情药的事,深深地叹了口气,道,“发生这种丢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