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却有些不敢动手,这两人的身上莫名地散发着一种隐隐的气势,令人不敢亵渎。
倒是凤云峥,一袭白袍,岿然自若,丝毫紧张和心虚也没有,他坦然地伸出双手给姜克己,道,“既是父皇的命令,儿臣定当遵守,但儿臣从未行此大逆不道之事,盼父皇能给儿臣一个清白。”
连诀猛地两步向前,道,“皇上,九殿下和我姐姐定是被冤枉的!这个宫女从未在相府出现过,今天的一切肯定是有人安排好的。”
“是啊,皇上,连诀说的,正是臣女要说的,我从未在相府见过这个慧芝。”
“连似月,你相府的丫鬟都看见了,还指认了你的玉佩,你还想狡辩,你这是在藐视皇上吗?”萧振海见连似月还企图为自己辩驳,便故意冷冷地道,“连相,你这女儿,真是不简单啊,居然敢戏弄皇上,我当日就说了,她害的皇上父子失和,罪大恶极,你还不相信,现在总证明我没有乱说了!”
连延庆神情凝重,眉心紧锁,今日皇上前来,本是重视他这个朝廷重臣,可走的时候,却要抓走他的女儿——
今日的寿宴,真是没有一处顺心的!
他凝神,上前,道,“皇上,九殿下铮铮风骨,有口皆碑,行事历来光明磊落,备受赞誉,犬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