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心头一紧,问道。
大夫人缓缓在椅子上坐下来,眼泪不禁顺着脸颊落下,“如果是这样的话,诀儿就太可怜了,明明喜欢一个人,却不能光明正大的喜欢,连心意也不能表达出来,都是我对不起他,是我对不起他啊。”
连诀离开福安院后,便沿着那蜿蜒的回廊,慢慢地走着。
天色已暗,月上梢头,不知名的小虫发出鸣声,月色包裹着他颀长挺拔的身躯,他不知不觉地便走到了仙荷院对面的桥上,隔着一片池塘,出神地望着那院子——
院门口的红灯笼在夜色中闪烁着悠悠的光,有很多时候,他都捧了好吃在手里,坐在那红灯笼下等着那个人,看着她高高兴兴地把他准备的食物吃下去,吃的那么开心。
他久久地看着,看着,胸口突然一阵没来由的痛,像是有人紧紧揪紧了他的心脏,疼的他身形一个踉跄,他忙扶住了桥墩,弯下腰去——
“好疼……”
他背靠着桥梁,身子慢慢下滑,最终背靠着桥梁坐在了地上,紧紧捂住了心口的位置,再扭头看去——
仙荷院门口的灯笼已经熄灭了,什么都看不到了。
第二日天刚亮,连诀没有再通知任何人,便将行囊背在身上,匆匆出了相府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