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闭上了眼睛,用眼睛的余光发现是一个婆子端了饭菜进来,话也没多说一句,就关上门走了出去。
她睁开眼睛,那饭菜是两个冷硬的馒头而已。
她移了过去,颤抖着手摸着那馒头,一口一口用力地吃了下去,吃完了这难以下咽的馒头,她的目光在柴房中搜索着,最后,被她在墙角的位置发现了一把钝刀。
她忍着身体的疼痛,咬着牙爬了过去,将这钝刀藏在了她坐着的背后。
一连三天,都有人按时送饭菜来,而每一回来了人,她的心就悬到了嗓子眼,手摸着身后的钝刀。
一直到了第四天的深夜,她正忍受着被杖责过的部位传来的阵阵疼痛,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的时候,门开了——
她猛地一抬头,便见那婆子手中端了一碗药,道,“萧姨娘,这是老爷的恩赐,找大夫给你开了药,喝下去身上的伤就会慢慢痊愈了。”
萧姨娘看着这一碗浓黑的药,她头撇开,道,“我的伤会好的,不需要喝药,你把它端回去。”
“这是老爷的意思,还是请萧姨娘喝了吧,奴才好像老爷交代。”这婆子突然按住了萧姨娘的肩膀,将这药往她的嘴里灌去。
“唔,放开,放开,我不喝……”她费力地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