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连似月,最终略带苦涩地道,“并不相熟。”
并不相熟,这四个字说出来,他便觉得一把锋利的刀无声无息地划过心脏,噗地一声,流出浓浓的血。
“越王妃说连似月痴缠儿臣,乃是为了污蔑母妃的说辞罢了,还请父皇明察秋毫。”
凤烨之所以这么说,一则是为了保住连似月的名声,二则……二则是为了保住自己的母妃不被此事牵涉进去。
“没错,皇上,是越王妃在撒谎,烨儿与连似月素来不相熟,臣妾身为贤妃,又怎会说出她痴缠烨儿这样有失身份的话来,再说,若臣妾真有此等心思,这越王妃和萧山又为何要听臣妾的安排?
越王妃说,臣妾给连似月喝了掺了迷魂药的酒,可连似月分明好好地站在这里,并没有吃了迷魂药的迹象,显然,是越王妃为了推卸责任,胡编乱造了这么一桩事。
皇上,金嬷嬷死的愿望,还请皇上给臣妾和金嬷嬷一个公道。”徐贤妃匍匐在地,落下了眼泪。
“贤妃娘娘,你不能这么血口喷人,将责任推卸的干干净净。”萧柔急声唤道。
连似月缓缓转头,冷冷地看着凤烨一眼,她的目光如刀,剜着凤烨的心脏,他心头颤抖了一下,掀起一股浓浓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