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诗雅听了,手一顿,猛地转过身来,道,“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我舅舅是堂堂的萧国公,皇上对他一向极为倚重,他为朝廷立下过汗马功劳,怎么会突然之间这样?”
“父皇可以倚仗一个人,也可以毁灭一个人,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的人也不止你舅舅一个人,不说别人,就说你连家的连决,此次他一人深入契丹虎穴,摘得耶律重元的脑袋,烧了契丹人的粮草,方才反败为胜,直逼得仁宜皇后签下求和协议。
而你舅舅气数怕是尽了,可他是本王的岳丈,与本王关系亲密,所以本王正在竭尽全力地想办法,以期望能保住萧家的一些实力。”
“怎么会这样?连诀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怎么能和我舅舅相提并论?舅舅一家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
“不仅如此,安平王也在平洲起兵了,现在萧家内外交困,很有可能,你明天一早醒来,萧家全家人的首级已经挂在了城墙上,正因为此,本王绞尽了脑汁,才想出这下下策。”
连诗雅久久地回不过神来,在她的心目中,她的舅舅萧振海就是一只横冲直撞的毒蝎子,只有他咬人,没有他被咬的,可如今,竟落得凤千越口中这样凄惨的结局。
“我二表哥呢?我二表哥萧河是年纪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