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目光看着她。
她知道,这个父亲会通过隐瞒连诀不是连家骨肉这件事,将很多事情都去联想一变,然后将这些过错通通地归结到她的身上。
应该怎么合理化隐瞒连诀非连家亲生这件事呢?她平静的脸色下,脑海中已经在迅速地思考着。
眼看着连似月和连诀等人被带了下去,连延庆也抱拳对众位前来参加筵席的人说道:
“我连家出了这等丑事,实在是对不住各位了,让诸位见笑了。诸位今日就请先回吧,本相还要进宫向皇上说明此事,恳请皇上额宽恕。”
事到如今,谁也无心参加这筵席了,于是纷纷向连延庆告辞,各怀心事的走了,一出门,自然是议论纷纷,大多数人是抱着阿谀奉承的心态来,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情走——
那徐国府的二夫人拦着梁国府老夫人,道,“梁老夫人,要回去和梁公子说说,往后可不要念想这连似月了,此女可怕呀。”
梁老夫人却笑了笑,道,“这世间永远不缺落井下石的人,我梁家却不是这种人,梁书墨平日虽混账糊涂,但他会有自己的判断,就不劳徐二夫人操心了。”
徐二夫人被呛,便悻悻地走了,上马车后说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这梁家的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