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竟然十一殿下站着与我说话,快,十一殿下您上座。”
“多谢老夫人。”凤诀落落大方,在主座上坐下了,老夫人和连似月等则在侧坐坐下。
连似月也屈膝,道,“十一殿下怎么来了。”
凤诀望着她,袖中的拳头紧了紧,脸上仍旧一副寻常表情,道,“本王特意去向父皇请求了,县主成婚当日,由本王来背县主上轿。”
什么?
连母一听,忙紧张地道,“这,这如何使得?这真是皇恩浩荡,天大的恩赐啊。”
连似月听说他要回来背她上轿,眼中也流露出一丝讶异。
怕她担心,凤诀便道,“老夫人和县主不必惶恐,这是父皇亲允的,父皇说,县主要嫁做恒亲王妃,也曾救过本王的命,本王来背县主上轿,于情于理都说的过去。”
他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口气很平淡,但眼角轻微的颤抖何人始终握着的手掌,却仍旧泄露了他内心的情感。
“似月谢皇上隆恩。”连似月颔首,道。
“本王能看着县主出嫁,也颇感欣慰。”凤诀说道。
曾几何时,他有什么话都第一个告诉她,他的喜怒哀乐,他的荣耀,他的一切,都告诉她,从不遮遮掩掩,如今说话,却将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