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哀求,努力着要从地上爬起来。可是她昨天晚膳之后就滴水未进,从晚上一直跪倒今日上午,小腿肿痛,膝盖刺痛,一时间爬不起来。
“春喜!”被她称为许大嫂的二十来岁妇人赶紧把手中的篮子放下,上前把春喜扶了起来。
“许大嫂,这些钱都是我攒的,我现在的卖身价是三十几两,我求求你,再添点钱将我买下做丫鬟好不好?我会好好伺候你的。”脸色苍白如纸,半边高高肿起的春喜一把抓住许大嫂的手臂求道,宛如溺水者抓到了一根稻草。
“春喜,你别急,有话慢慢说。”许大嫂道。她在御史府后院厨房做帮工,春喜到过厨房两三回,每次对厨房上下的人都客客气气,所以她对春喜一直印象不错。
“这不行,她原来的主人转卖她时特地关照,要将她卖进青楼。”打春喜嘴巴子的牙婆道。将地上碎银子和缠枝纹银手镯全部捡起来的牙婆也点着头,表示春喜前任主人是有特别要求的。
“把一个清清白白的丫鬟卖进妓院?春喜,你到底怎么得罪大夫人了?”许大嫂惊愕道。这不是把人往火坑里推吗?大夫人的心肠好歹毒!
“我不愿伺候姑爷,小姐感觉丢脸。”春喜贴着许大嫂的耳朵低声道。
“哦。”许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