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的。”宁浅语缓缓地走到窗户前，一把把落地窗给拉开，透过整面墙壁大的明亮玻璃窗，看向A市开始入夜的万千灯火景。
“呵呵……多久不曾看夜景……咳咳……”戚雨薇的头偏向窗户的方向，沉默了片刻又说，“你幸……幸福吗？”
“很不错，你呢？”宁浅语望着窗外没动。
“也不……错。”
两个翻了脸的闺蜜，竟然现在亲密地话家常，更不可思议的还是在戚雨薇病情最为恶劣的时候。
不仅宁浅语没想到，就连戚雨薇也没想到。
“那个时候，我们是同桌，常常一起靠在窗前看夜空。”
宁浅语的眼底有些朦胧，“那个时候的夜空比较的美。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
“应该是上大学后…”戚雨薇半眯着眼睛，似乎是在回忆当年。
“医科大……高材生，在校就被市脑瘤医院给聘用……还有一个羡煞人……男朋友。”
说‘男朋友’三个字的时候，戚雨薇的声音里还带着薇薇的悲伤。
宁浅语眯着眼睛，应该是在想往事，所以并没有注意到戚雨薇的这一点变化，只是问，“那个是时候，你就看上慕锦博了？”
“嫉妒吧。样貌你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