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娘不在就破口大骂,后来我妈在我七岁时过世,他把所有对那个男人的恨都发泄在我身上,多少年来都没给过我一个好脸色,没有好声好气和我说过一句话。
可就算这么不待见我他也没有违背我妈的遗愿,送我上学,生活上不克扣我,零花钱也没短过我的,他以为我不知道,他早就立下遗嘱我是他的遗产受益人,他把攒了一辈子的家当全留给了我,还把动歪脑筋的侄子打出了家门。”
翟慕杨蹭了蹭和宋以沫xing格一样柔软的头发,“我对他其实也没多好,他对我什么态度我就对他什么态度,小的时候他就拿我没办法,长大了更不用说,可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顿了顿,“不过现在我有你和姥姥了,谁还媳得理他。”
宋以沫听懂了,大哥和他的外公一样,都是死鸭子嘴硬的人。
“在芒市疗养院的就是他?”
“恩,本来在老家番市那边,他打死不愿踏进b市一步,又嫌弃s市人多,后来听说芒市的条件是数一数二的,我就把他送这儿来了。”
“大哥,你以后也可以在星湖县这里弄个疗养中心,到时把外公接到这里来,肯定不比芒市差。”
一会后翟慕杨才恩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