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吃吃该睡睡,你不好以沫也好不了。”
翟慕杨靠墙仰着头,嘴角因着这关心的话勾起温暖的弧度,“我会的。”
俞辉能嘱咐的也就是这么一句,以沫在他眼皮子底下受了伤,这时候没疯就已经是自制力不错了,以他对以沫的感情,他不相信慕杨什么都不会做。
不过不管他做什么自己总是支持的。
翟慕杨当然不会什么都不做,看了下时间,他走进旁边空置的病房,往沙发上一坐按了一串数字拨出去。
“嗨嗨嗨,我们还在打赌你什么时候打电话过来,不过没一个人赌你不会打,翟,这要怎么赔?”
“我全赔。”
听着那边一连串爽朗的笑声,翟慕杨神情也放松了些,不由得想到年少时肆意妄为拿命去玩的日子。
雇佣兵是亡命之徒没错,他们没有原则,甘愿做钱的奴隶,背叛雇主的情况并不稀奇,可他运气不赖,当年不要命的时候认识了一伙挺有意思的人,后来他甚至也跟着玩过几票,他的身手就是他们训练出来的,他们训练新队员的时候他就是陪练,可以说他就是那个名为杀神的雇佣兵队伍中游离在外,但是又得到他们绝对信任的其中一员。
翟慕杨的身手在那一伙人中只能垫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