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将她背在了身上,结了账离开了小餐馆。
走在深秋的夜晚,他背着她,一步一步缓慢的走着,刚才司机已经回去,而他也没有打车,他想如果可以,这样一直走下去,也是可以的。
可他们,根本就是无路可走的,她是他的劫,而他注定是她的殇。
秋风吹落了树叶,枯萎的叶子就好像他们之间的关系,没有生命,没有家。
趴在他的背上,牧晚秋都感觉头还晕的厉害,她喝醉了,醉的感觉一点儿都不好,还是很想哭,心里依旧的难受。
牧晚秋该庆幸的是,还好,这样的夜晚,还有有个人陪着她,听她唠叨醉话,头好重,重的她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的依靠。
牧晚秋脑袋一耷拉,小巧的下巴就直接磕在了他结实的肩头,牧晚秋在心里对自己说,就当他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吧,什么都不要想,明天就什么都过去了。
这样子想着,环在他颈项的双臂不由自主的收紧,再收紧,整个胸口都毫无缝隙的贴在皇甫少擎坚实的背脊上。
晚秋的夜里,她胸口感觉到他背脊的温暖,而他,也明显感觉到她胸口的柔软。
皇甫少擎坐在床边低头看着睡得香甜的牧晚秋,她酒品还不算太差,说了一大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