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晚秋,我就知道你会心疼我。”
牧晚秋气他,都伤成这个样子,还若无其事,“谁心疼你,我是生气我嫁的男人怎么这么笨,傻子似的挨打,都不知道求饶。“
皇甫少擎慵懒的趴在床上,精致的下巴抵在手腕处,窗外的阳光刚好照在他的身上,照的他犹如一只阳光下慵懒的晒着太阳的优雅豹子。
沉厚沙哑的音质如同上好大提琴拉奏出来好听的弦乐,“那个时候要怎么求饶啊?”他问她。
“当然是答应他们会和我离婚啊。”别说这不是他会挨打的原因,她不信。
“那我宁愿挨打。”他脱口而出,真心话,在之间目前为止的关系听来,却有些像说笑话。
对于他而言可能是不经意间的脱口而出,他却不知这简单的一句话已戳中牧晚秋的心脏,她一字一字的重复着,那他宁愿挨打,和她结婚真的只是为了不想娶一个陌生的女人吗?
他们,不陌生吗?
“为什么?”牧晚秋蹲在床前,凝视着他半眯的双眸,执着的问他,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期待什么,想要他什么样的答案。
皇甫少擎缓缓的睁开那双比海都深邃的眸子,佯装不懂的反问,“什么为什么?”
四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