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吧?”
客厅里的唐菲儿即使沉浮再深,等回过神来想起卧室里很可能有个女人的时候,就无法装作无所谓,毕竟是个女人,而屋子里的男人还是她暗恋多年的心上人。
“咚咚咚。”门外传来不紧不慢的敲门声,但即使唐菲儿表现的再淡定,还是能从有高有低的敲门声中听出她心里此时此刻的不安。
“少擎,你好了吗?我可以进去吗?”娇娇柔柔的声音传到房间里。
牧晚秋猛地打了一个冷颤,睁大那双水眸望着面前依旧镇定如常的皇甫少擎,她希望他能说句话,暂时让唐菲儿先离开,亦或者他先出去。
可皇甫少擎却是淡定的像是什么时候都没发生一样,黑曜石般的深眸直直的紧凝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什么话都不说,就只是盯着已很慌张的她看。
“我进去喽。”唐菲儿的声音再次传了进来,还有门锁转动的声音在此情此景下都显得格外清晰。
牧晚秋不管不顾的推开皇甫少擎,老鼠躲猫似的躲进了旁边的衣橱里,蜷缩着身子坐在了衣橱最下层的最角落。
皇甫少擎剑眉蹙的更深,深谙的眸光定定的凝视着猫在衣橱角落慌慌张张,做贼心虚的牧晚秋。
牧晚秋用唇语低声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