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把唐铭先弄走,闫斯琦真怕皇甫少擎会直接杀了他。
这个声音,很熟悉,是闫斯琦,原来是闫斯琦,已经四年没见了,她开始就知道这家酒店是闫家的,但没想到,她一个小小的客房服务,能和他见面。
大衣下面的牧晚秋疼痛的嘴角勾起一抹化不开的苦涩,闻着大衣上熟悉的味道,有那么一瞬间,她还以为,是他来了。
可听到是闫斯琦的声音,不可否认,她的心,是失落的。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好多,就在牧晚秋以为所有人都离开的时候,她动了动身体,她还不至于渺小到让人遗忘在这里吧?
“晓静,你还在吗?能帮我松开绳子吗?”遮在大衣下的牧晚秋,有些害怕的问着。
她的心莫名的加快了心跳,因为触碰在她手腕上的那个温度,一点儿都不像是一个女孩子的手,不是晓静,她不确定是谁?但脑海里却如黑白胶卷般一一播放着曾经皇甫少擎拉着她手时的温度,感觉。
捆绑在手腕上的绳子终于被解开,刚一自由,牧晚秋就掀开了盖在自己的脸上的大衣,再看到那个正在认真的慢条不紊的帮她解脚腕上绳子的人时,泪水一下子就灌满了整个眼眶。
昏暗而迷离的灯光笼罩在他冷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