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了脸上的泪痕,睨着即使听她说了这么多,还依旧无波无澜的皇甫少擎。
以前的她是有多坏,才让他对她再也没有温度。
最后,她用很小很低的声音,自言自语般的呢喃着,“我不知道,你原来这么讨厌我。”
看着她满是忧伤的离开卧室,心里好受吗?一点儿都好受,反而更难受了。
她刚才的每一句话都还留在这个房间里,一遍一遍在他耳边重复着,她的泪水,她的苦笑,她的一句,我不知道,你原来这么讨厌我。
讨厌吗?
明明都爱疯了。
倚在卧室门口冰冷的墙面上,牧晚秋突然感觉好累,累的她站都站不住,瘦弱的身体随着墙面无力的滑落,蹲在那里,双臂抱紧自己,再也没能抑制的哭了出来。
皇甫少擎,你只知道,霍子墨的病有可能需要二次骨髓捐献,但你却忘了,她脑子里的东西,也是有可能良性变恶性的。
皇甫少擎从卧室出来的时候,没想到她还在,以为再刚才说了那么多之后,她会离开,而且再也不回来的。
脚下的步子如同被瞬间灌满了铅,想走却怎么也抬不起脚来,就在他停顿的瞬间,她伸手抓住了他垂在身侧的大手,可能是害怕他会躲避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