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被裹上了一层冰衣。
牧晚秋心里一慌,怯怯的求他,“只要你别夺走儿子,我保证,我一定在你面前消失,你不想见到我,那我就再也不回来。”
猛然间的一个转身,他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本就没多少力气的牧晚秋抵在了坚硬冰冷的墙面上,锐利的黑眸如一头被激怒的豹子,冷戾,嗜血。
他说,“既然那么怕我夺走儿子,那你为什么要回来?嗯?”
牧晚秋湿着眼眶怔怔的凝视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熟悉人,“我以为,我们可以……”重新开始的。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已被皇甫少擎打断,他大掌带着愤怒的掐在她纤细的脖颈上,是真的很愤怒,似乎恨不得下一秒就掐死她。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对她,可她却一点儿都不怪他。
“你以为?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还是这么自以为是?牧晚秋,你把我皇甫少擎当什么了,你想逃就逃,想回来就回来,想重新开始,我就要笑着拥抱你吗?你凭什么啊?”
掐在她脖间的大手缓缓的松开,目光睨视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印着那刺目的五指红印,悲戚一笑,“牧晚秋,说到底,你就是仗着我爱你,才一次一次的抛弃我,对吗?”
“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