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大衣上还有头发上都留有未融化的雪花,但同样也是带着一身的寒气。
坐在客厅沙发的牧晚秋抬眸看他,他很生气,超级生气,那双黑色的眼眸里,一点儿对她的思念都没有。
他带着极大的怒气从她手里抢走了结婚证,轻蔑的冷笑着,“牧晚秋,你以为这样就可以留在我身边是不是?搬出爷爷来威胁我是不是?”
牧晚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本红色的结婚证甩在了脸上,“牧晚秋,你休想!”
红色结婚证的边角划过她细嫩的脸颊,疼的她闭上了眼睛,感觉到温热的液体自脸颊划到脖颈,出血了。
等她眼睛的时候,那个人没有用怜惜的目光看着她,而是早已转身离去。
牧晚秋睨望着他满身戾气的背影,她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两本结婚证还是他们从前的结婚证,难道当初真的就没离。
皇甫少擎再次从楼下下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一个行李箱,那个行李箱牧晚秋在熟悉不过,是她的。
站在楼梯口的皇甫少擎似乎是刚想开口,在和牧晚秋的眸子瞬间隔空相视之时,他却突然的顿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到了牧晚秋脸颊上被结婚证划破的伤口。
但那份心疼连一秒的时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