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继续喝,一直把自己喝到烂醉如泥,如果能把自己喝死就好了。
周围有几个年轻人说着,“今天是周三,Hetaera怎么没来唱歌啊,要知道她今天不来,我还来个什么劲啊。”
听到同伴的抱怨,另一个说道,“我听酒吧内部的朋友说,Hetaera以后都不会来这里唱歌了,上周三的那一首(像中枪一样)是最后一首了。”
“那个女人名字叫Hetaera,可只要你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神,不用超过三秒钟,绝对就再也舍不得碰她一下。”
“听说她是为了找到一个失去很久的人才来这里唱歌的,知道她为什么每次唱歌的时候都光着脚吗?”
一个喝的有些醉的男人调侃,“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你和她还有那么一点儿关系?”
男人摇摇头,笑的悲哀,“她最喜欢穿的是水晶鞋,而曾经有个男人说过她不配穿水晶鞋,她之所以光着脚唱歌,就是希望那个人能帮她穿上一双水晶鞋,她想做那个人的灰姑娘,哪怕会变成泡沫……”
“……”
后面那些人说了什么,闫斯琦已经听不到了,她跑出了酒吧,仰头大声的嘶吼着,心脏随着声音的嘶吼在一片片的撕裂破碎。
沈婉灵,你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