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她休假整个冬天用来疗伤的,除了那个人也没有其他人了,她需要疗的不是身体上的伤,而是心里难以愈合的伤痛。
季小冉略过他的身体,坐到沙发上,眼睛飘忽不定,手足显得无措,“什么谁干的啊,就是我昨晚回来的时候,走了楼梯,然后不小心摔了一跤,想要抓着护栏结果手腕就脱臼了,嘴巴还撞到了台阶上。”
皇甫信一深眸凝着她,知道她在说谎,就是想看看她还能说什么。
季小冉被他看的瞎编不下去,因为心虚而忽的站了起来,指着他,威胁他,“你不准告诉我爸妈我的事情,不然我和你绝交。”
皇甫信一苦涩一笑,“你现在对我的态度,和绝交有什么区别。”
季小冉努嘴,一屁股坐会沙发上,抱着抱枕保持沉默。
她刚才的努嘴,让皇甫信一再次注意到她唇上刺目的伤口,拿着药膏坐在了她的身旁,低头拧开药膏的盖子,把蜜色的药膏捏到指腹上,抬眸看着不愿意让他帮忙涂药的季小冉。
另一只手放下药膏,然后霸道的捏着她巴掌大的小脸,指腹一点儿都不温柔的在她嘴唇上蹭着。
季小冉吃痛,“如果童婳姐姐受伤,你绝不会这么用力吧。”疼死她了,本来还没这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