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变故,他间接的推动者,奥,不,在她心里,他是直接的行动者,他的责怪就消失了,更多的是对她的心疼。
“晚安。”童婳站在那里,一直都没有抬头看他。
一直到皇甫信一离开她家,她都没问,他为什么也去医院?是不是生病了?在电梯里的时候,她就闻到了他身上浓香的酒精味道,他喝酒了,不知道他喝的多不多,看上去丝毫没有醉意,应该很少的一点点儿吧。
开车的时候,她说她来开就可以,他解释,只是参加了饭局,喝了一杯鸡尾酒而已。
那么,他到底为什么去医院呢?他不舒服吗?他的朋友不舒服吗?还是,小冉不舒服?
童婳烦躁的把自己交给沙发,拿了个抱枕盖在了自己的脑袋上,就知道见到他就会心烦意乱,很庆幸,刚才他答应了她那个条件。
想念他都那么久那么久了,见面了,却说,不想见面,她对自己也是没有办法啊,儿女情长那里敌得过家破人亡。
刚走出童婳家,皇甫信一就找到手机打电话,他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坐在她家门口,因为没有多少力气,他依偎在身后的墙壁上,一墙之隔的距离,隔着的却是多年来的爱恨情仇,想要跨过去,很难吧。
如果说儿子是他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