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欲绝了,他还气她。
苏苏把刚才拧鼻涕的纸全都扔在了皇甫信一怀里,气呼呼的说,“恶心死你。”
皇甫信一抿嘴,一点儿也不生气的浅笑着,一团一团的从自己的身上捡了起来放在了垃圾盒里,声音好听的如上好的大提琴拉奏出来的和弦乐,低沉蛊惑,“说吧,你到底怎么了?”
有问题就要即使解决,耽搁了或者尘封起来,日后就会大爆发。
“没事。”苏苏哭了会儿,心里的委屈也减少了不少,而且他还这么有耐心的仍由她胡闹,她是觉得自己其实没必要那么矫情,那个男人心里还没有个梦中情人什么的。
皇甫信一不信,没事大清早的哭成这个鬼样子,眉毛一挑,眉目间多了抹意味深长的情愫,“不会是……我昨晚弄疼你了吧?”
昨晚!
苏苏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再次被他激起,一双眸子愤愤的瞪着他,“皇甫信一我警告你,以后都不准和我提昨晚,还有,从今天开始,我们分床睡。”
对,分床睡,这真是个好主意,分开睡就不会听到他的梦话了,他以后深更半夜的爱叫那个女人的名字就叫那个女人的名字,她耳不听心不烦。
皇甫信一眸色一深,看来真的和昨晚有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