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桃涣散的眼神慢慢聚拢,看看他,又看看倒在地上呻吟的男人,回到了现实。“厉珩之……”
保安来得迟,看看这情形,赶紧把那个男人给扣住了,却是愣在原地。
厉珩之转去凌厉的视线:“还不报警!”
“是……是!”说罢便压着人往保安室走去。
看到她终于回了神,厉珩之的目光也微变,言语中有几分责怪:“就算他真的死了,我也能保你无事,怕成这样!”
她刚才的样子,比几年前被雷声吓到的模样还要怪异上几倍。
他隐约觉得不只是因为今天的事,但又不知道她过去发生过什么。
千桃慢慢地,由惊恐慢慢变为平静,又由平静变为了委屈,以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望着他,泪眼嘤嘤。
那样子就像是在无声地控诉他:我都这样了,你还凶我!
厉珩之撇开视线,冷不丁地嘀咕了一句:“不来这破电视台,你也不用遇上这等破事!咎由自取。”
就乖乖地呆家里,他厉珩之还能给不了她一口饭吃?
“咎由自取”四个字,仿佛如刀片一样朝她割过去,本来就才受过惊吓,这会儿在他这还讨不到什么好,千桃一下子委屈得跟什么似的,朦胧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