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人都走了,季萱和她妈妈正在收拾后院,千桃下了楼,发现厅里也没人,难道都走了?厉珩之也走了吗?
她正准备开门出去看看,就听到有说话声,大门是虚掩着的,她也不把门拉开,就躲在旁边听了听。
偷听是不对,但打断别人的对话好像也没礼貌到哪里去,是吧?
“厉念心!你别任性!对我有什么不满你尽管说出来,可爷爷九十岁大寿你不能不去。”
咦,这是白御景的声音!
“我任不任性关你什么事?那是你爷爷,不是我爷爷!”不用说,这道声音肯定来自厉念心。
千桃心想,念心对谁都不这样,偏偏她撞见两次,两次都是对白御景这幅态度。
“那也是你太爷爷!”白御景正了正声。
“什么太爷爷!”厉念心嘶吼着,“你们白家什么时候承认过我?我只不过是一个上不得台面也见不得光的私生女,我有什么资格去参加白家老太爷的寿宴!”
千桃已怔住。
不是没往这方面想过,但大多都被她推翻了。
不管是五年前的念心,还是五年后的念心,她都不像是那种生活在阴霾中悲观抑郁的人。她给她的感觉,就是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受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