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筒递到了厉念心的面前。
宾客席稍微有些窃窃私语了。
知道内情的给不知道内情的讲述白家的家族史。
有些用语和用词,千桃听着很不舒服,眉头紧锁着。
厉珩之都不用转头看她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拍拍她的手,轻声说:“别在意,都只是匆匆过客,随他们去吧。”
如果说的是她自己,她会很镇定,就因为说的是念心,她反而会有种想替朋友出头的冲动。这种冲动,因为厉珩之的安抚而渐渐地平复了下来。
那时候千桃在想,是不是因为他自身也遭受过同样的言语攻击,才会置之不理呢?
没有人生来对负面评论漠然,若不是习惯了,谁会是这样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