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珩之继续道：“不过，并不是这次事发之后查的。”
“那是什么时候？”
“记不记得一个多月前，千初蕊当年滑胎真相暴露的时候我跟你说过，千家还会很热闹。”
楚楚震惊：“一个多月前？？你那会儿就知道了？”
怪不得……那时候神神秘秘地说了句什么话，她没听懂，也没去追问，听得稀里糊涂的，听听就没放心上了。
这回知道了，厉大BOSS那是在给她预告呢！
厉珩之道：“不，更早。”
“还要早？？”楚楚一副吃鸡蛋噎着的模样，“你……你怎么会突然想到去查她？通常情况下，不会猜到她要假孕吧？”
“也不是心血来潮去查她。千初蕊和我没多大关联，没事我也不会去查她。这事还得谢谢舅舅。千初蕊之前一直不孕，在我们医院也有很长时间的病历，她突然有了，舅舅听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便想把她的案例拿出来研究一下，这才顺藤摸瓜，查出她们母女和张医生勾结。”
“那还真是机缘巧合……”楚楚笑了一下，“我算信了什么叫恶人有恶报了，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吧。”
厉珩之不置可否：“不过我让舅舅先不要打草惊蛇，我们当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