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这么多，会文又会武，和他的关系也不像是纯粹的上司下属？
这里头肯定是有猫腻的。
“这么护着她？”厉珩之的双眼眯了眯，“你以后给我离她远一点。”
“为什么？”
“听话就是了。”
楚楚看了看四周，没人，便神秘地凑过去，悄悄滴问了一句：“我不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的……包括Josie姐姐的身份。”
厉珩之跟着笑了一下：“那你倒是跟我说说，Josie什么身份？”
“杀手，对不对？”楚楚闪着自己那双明亮的眸子，眨了一眨，“或者007那种，再或者隶属那种特别神秘的一类组织，对不对？”
厉珩之也没说是不是，就是问她：“谁告诉你这些的？”
“没谁，我自己猜的！谁家秘书还兼保镖，身手那么好的？我记得Josie姐姐说要跟我切磋一下的时候，你特别紧张，那她又说让你放心，她不会伤到我。这种话，我觉得只有那种顶尖高手才能有信心说得出来的，我说得对吗？电影里都这么放的。”
“是吗？”厉珩之饶有兴趣地勾了一下唇角，“那你说说，你还猜到了什么。”
“叶宁的身份！”
“这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