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错了……你不要再打小白了……你会打死他的……是我的错……是我勾|引小白的,他没有错啊……都是我不对,我不好……你饶了小白吧,我再也不敢了……呜……”
白御景弯着腰,一只手按着自己的胸口,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那一刻,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痛,还有心上的。
念心的哭声,仿佛在他的心脏上一刀刀地凌迟。
“不是念心,”他咳嗽着,慢慢地又直挺起身,“是我。是我诱导她,跟念心无关,她还小,她什么都不知道。”
“不……”念心不断地摇着头,着急地看向父亲的方向大声说,“他在撒谎!一直都是我单方面地喜欢他,我拿了小白的把柄威胁他的,他没有错,爸你不要信,你不要再打他了,我求求你……”
她呜咽着,泪眼朦胧:“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胡来了,你放过他吧……”
“你们出去。”
除了战琰之外的所有人都被白俞明赶了出去,祠堂大门紧闭。
白俞明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黑色的手枪,开保险,上膛,一气呵成,而枪口,正对着白御景的太阳穴。
战琰:!!!
“白爷!!”战琰都沉不住气了。